希望在春天的诗梦里,满树桃花盈芬芳,点点芳蕊轻盈露,桃花笺赋诗柔,桃花呢喃语轻柔,思纤婉约赋卷浓
一池墨香,青词赋卷,清风拂案,月光朦胧,珠帘轻卷,帘动幽香
“无力到达的地方太多了/母亲,我的脚在生痛
”我想起不知哪位诗人的疲惫咏叹
王剑说:“从此以后我们形同陌路,我再也不认识你
”
于是一个男孩子就生气了,他说:“点上火,看它们还往哪里跑
”
那口塘是不是也叫新塘?夏天的时候,我看到有许多白鹭飞到这里,在水里旁若无人地叼鱼、踏背(交媾)
姐夫说,这傻鸟,真是骚得可以啊!姐夫电鱼的家伙就是一只大电瓶,铅板加硫酸的那种,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背在身上,脚上套着胶皮套靴(防止自己被电打着),手里执着两杆竹竿,一头是电极,一头是抄网,当然也带着电极
手里捏着的地方就是电门,往水一放,揿下电门,背上的电池就吱吱地叫,那电在水里四下放射,靠近的鱼立马就晕死过去,在水里一翻白肚,姐夫另一边的抄网就抄上去了
鱼在网里还在痉挛不止,它们很快就被姐夫装入柳叶舟上的大木桶里,里头放着水,经电的鱼还会活过来,不经电的鱼就此玩完了,小白条最不经电,通常是一触即死,所以也最不值钱
胡子鲶和鲤鱼经电,哪怕被电得死去活来,小半晌就都能活过来,新塘人的电鱼过程大概就这样
姐夫的眼睛里有种光芒,我说不清是否和鹭鸶的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