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无处可去
在N城,没有亲戚可走,没有关系密切、可做不速之客探访的好友
怨谁呢,只能怨自己
谁叫自己那么笨,既不会打牌、又不会打麻将,无法和人一处说牌经、说麻经
又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眼里就只有孩子、老公
日常打交道的只有菜场里的菜贩子,超市里的服务员
老妇人总是穿着黑色的对襟上衣,脸膛黑黑的
等人走近,笑哈哈的,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看到这个人,心里总有点怪异的感觉
这样一个老妇人,独自住在深山野岭,和神鬼野兽混在一起,有时一年不出一趟门,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老人们说,这里狼和野猪很多,还有不少的妖精
有人亲眼看见,狼群在天擦黑时就四处走动了,妖精们在深夜唱歌、打架和争吵
不少的夜里,狼们猛撞她的木板门;还趴在木头的窗台上,用牙齿咬,用头撞
还有人说,这里的妖精经常在黑夜把人从睡梦中抬到院子里,或者房后的空地上
听一曲清朗雨上,体验功夫的凄怆,与宁静,与你
你老是说,我会回顾的,你确定要等我回顾
然而遽然中,已过了一年又一年
功夫赋予咱们的不只是喧闹一生,得意满世
更是宁静中的凄怆,那份宁静与无可奈何,只能在笔墨里聆听与领会,大概,体验了几个世纪,咱们都鬓满霜华,功夫赋予咱们的不只遗忘与忘怀,更多的是领会与历练
即使时间会衰老,它衰老的惟有人的芳华与相貌,而雕刻不了人的情绪与内涵
再有人的精神,纵然功夫不饶人,但终是梦里花落知几何,一场喧闹,而对于尘世间,更多一份哑忍与宽大,功夫不妨衰老一个的柔嫩,但长久也不会苍老翁的精神和淡定
功夫的光阴似箭,时间似水,即使不妨,就让我的人命溶入功夫中,化为幽美的笔墨,跟着功夫随风飘荡,纵然宁静,纵然哀伤,那么的唯美与凄伤,我愿做尘世的痴情各类,纵然泪眼斑驳陆离泪两行,我终是终身留意与你,终身与你情义绵绵,两情相守
我愿做尘世里的一只孤雁,纵然看得见与你喧闹一生的欣喜,但只有让我看着你快乐,今生愿为你孤守终身
不为精神的清楚,只愿不妨与你遵照终身,体验时间的淡薄
快乐,便是能经得起平常的流年,即使不妨,我愿与你联袂终身,共近喧闹似锦,趟过宁静的小溪,纵然恋情如溪细水长流般流动,我愿心只此终身与你相伴,纵然淡薄喧闹,体验功夫的凄怆与凄凉,我愿你与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先救你,满意了吧
”
在我家的院子里,母亲一共种了两棵香椿树,与其说是两棵还不如说是两丛,因为从这两棵香椿树的根部又钻出来很多小的香椿树苗
一年一年的过去了,母亲从来都舍不得把那些钻出来的小香椿树苗拨掉,而是任其自由的生长
也可能是根部钻出来的小树苗太多了吧,所以我们家的香椿树一直都长不高也长不粗,不像其它人家的香椿树会高过房顶,我们家的两丛小树最粗的“始祖”也只有我胳膊那样粗,高度更是没超过我们家的窗户,不过这样也好,每年春天摘香椿芽的时候,不用为了够不到高处的嫩芽而伤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