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梦便成了一种诱惑,这种诱惑并非源于美丽,而是源于它的遥远飘渺
如同时间是有重量的
我的梦也有重量和质感,它从不是草地、蓝天、海洋、星星以及种种浪漫景观,它总是支离破碎的,不成故事,偶尔,像舞台上的折子戏,有时它真实、阴暗
风,远远送来《回忆西湖》的乐声,这诗行便成了不妨赞美不妨吟唱的乐章;风,轻轻吹开密密的叶,月的光,灯的光洒下来,洒下来,这诗行,就成了不妨参观不妨品位的丹青;风,吹来冬的寒,夜的寒,他和她,才感知掌心的暖,心地的暖
再上了路,父亲说,我再也不扬鞭子了,也没了气力大声说话
他也知道,这“头顾”是坐了病了,见不得别人扬鞭子,听不得有人大声吆喝
父亲只想把这差使对付过去,一回去,把这混帐东西送了肉房里罢了
狼刚失恋,寻食时途经一间蜗居,听到一男子教导本人的儿童:“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小孩在屋里哭了一夜,狼在表面守了一夜,早晨起来,狼呜咽得说:男子,男子都是拐子!
前方是一片坝子,那是一片稻田
秋天稻子仍旧老练了,等候收割
黄橙橙的,稻穗重沉沉的,在和风中挤挤碰碰,向农人们拍板浅笑
这时候,爷爷奶奶,大伯大娘们的那张脸,笑的像那弯弯的月球一律,嘴都很难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