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开朗的人,记忆的颜色可能常为本色,天生忧郁的人,记忆的颜色常翻新
无论如何都是好的,能常常回味记忆里的颜色,生活平添许多乐趣
我想,这很大,也不必像这样,即使世俗压力很大,我仍然仍然渴望在校园里的纯粹化妆和毫无疑问的感受
我不再想说我快乐,对每一朵花,对每一首歌,对每一个热络的人说我快乐
是的,我可以蘸着热情的墨汁,写一篇进入春天的颂歌
可以谈谈去年的时事,今天的要闻,归结出一个看似深邃的道理,告诉人们说,我很快乐
野草自然是笔名,他的大名其实很女性,投稿时每每让编辑们误认为是女孩
他的真名三友的哥们也都知道
阔别多年,物是人非,这里不提也罢
我们还是叫他“野草”
在一个、两个闹钟的督促下,一脸不耐的睁开了眼睛,如水牛儿般,慢悠悠地移动着身子摆脱了被窝
此时,天涯的太阳已露出了它那张红统统的脸,黄灿灿的光彩透过窗户洒进屋子,似乎在启示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