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世事艰难,杨志站立在黄泥冈上,冈下凉风吹抚之时,杨志感到了自己应付能力的微弱
丢失了花石纲和生辰纲这两个事件,前者杨志还回头申请复职,因为那是公事,后者不同了,是领导的私事,公事上别人可能放你一马,私事算是触了霉头,杨志不由一声长叹:洒家就没一条路可走吗!俗话说:死路一条,那一瞬间,杨志真觉得这么窝囊地活下去,不如一死痛快
我不领会,你如何董事长出那么多心,我也不想领会,你干什么要长出这么多心,只领会,回顾中的儿时搭档,总爱好从你的身上摘取几片老练的心,丢进嘴里,渐渐地品味,细细地品位,那一丝丝轻轻的酸,那一点点浅浅的甜,立即便安逸了浑身
也比方,你看到哪个字的落笔更加深,团成了一个不小的墨点,你就会想笔者大概再此迟疑迟疑了,且还不自知,只顾着理着脑中的作品头绪,想着接下来笔落何处,但是忘怀遏制笔的震动轻重;又大概哪个字起笔处挂着墨点,那想着即是笔者正写在兴头上,截止这个字的写法遽然忘了,只好为难顿笔,去回顾深处去寻它的格式
二十年后我做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二十年后严老师也还在这所学校,还教数学
不过已经不做班主任
做了校长,就得深入课堂,听老师的课
听课是校长的一项重要工作,为了把这项工作做好,教育局甚至规定了每位校长每学期必须听满40节,缺了一节,年终考核的时候就扣0.1分
0.1分不多,但它有时候甚至可能影响一个学校的排位
听课我并不认为是形式主义,40节我也不怕,通过听课,我能够详细而准确地掌握课堂情况,从而更好地进行教学改革
不过我却很怕听严老师的课
以前做学生的时候,同学们都怕他上课,说一上他的课就想睡觉
又有人说上他的课不是想睡,是想笑
后一种感觉大抵是因为严老师上课最爱说一句“对不对”的口头禅,有时候一节课他能说上七八十个,而且还能够根据讲课的需要把这“对不对”搞出不同的语气和腔调
有趣的事情就在于,同学们常常能够准确地预测到他在什么时候说,采用什么样的调子
两个同排的学生,互相打了睹进行猜测,结果一方胜了
但是最终难受的反而是胜利的一方,因为在严老师的课上,有了这样的喜悦却不敢表达,这喜悦就显得无比难受
不过那时候我却似乎没怎么在意
我有一个坚强的目的,它拒绝了我之外的其他思想
现在不同了
现在我是校长,我听课不是因为不懂,所以听得更多的就是他授课内容以外的东西
我听到,我甚至忍不住要笑了,但我还是不好向他提出来
毛主席曾经对他的授业恩师徐特立说,您以前是我的先生,您现在是我的先生,您将来必定还是我的先生!我一个小小校长,能比毛主席他老人家伟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