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手机的手,下意识地,用指尖去按信息所提示的号码,但,就在将要触动的一刹那,指尖一下僵住了——我没有对方的发送号码,我已经没有了父亲,他远在天堂,今生今世,都永远收不到女儿的信息了
有人说~爱好黑袍的女子假如寻不到一个不妨为之情深的夫君,哪怕她心胸美丽,哪怕她风度万种,也然而是一抹独立的得意
这句话偶尔另我心生酸涩,曾与一个风一律男孩重逢,保护着沁凉的柔情,深信着大略的痛快,却停止了牵手散步的和缓~
想起第一次初吻吗?那圆圆的吻,就像一枚印章,把我们的爱永久地盖在上边
你当时想没想到从此后就要把爱交给一个野人吗?他可以使你信赖吗?
老景老师也和父亲熟
父亲没说要他对我严厉
因为他本就很严厉,一脸肃峻,有“冷面杀手”之誉
他年纪大些,腿脚不好,常拄拐杖
遇了调皮捣蛋的学生,就请吃拐杖
痛不痛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被请吃过
老景老师极赏识我的作文,常拿了作为范文,念给班上同学听
又鼓励我写下去
他告诉我那时报刊的稿酬标准,说一分多钱一个字,千字就有十多元咧
那时,十多元可买十多斤肉
我就坚持写了下去
然后他改,改得满本子鲜红
让我想到那种人们通常叫做“心血”的东西
有时,他觉得好的,也帮着往外推荐
可惜一篇也没能发表
暮秋清秋的风老是给人一种浅浅的设想,秋风犹如能吹走独立者的宁静,带走忧伤者的无可奈何和轻愁,给心伤的人解开凄怆的心结,给惦记者吹来一个时节的如烟旧事
本来秋风也很独立,她望下落叶悲情的飘落而爱莫能助,他观赏着蝴蝶和蜻蜓凄婉告其余时髦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