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出字或看书累了的时候也曾站在窗前望着对面楼发呆,想象着那些蒙着或艳丽或素雅的窗帘后面的主人们每天都在上演着怎样的故事
我说我理想做一个常识分子作者,道理就在这边
说究竟,作者也在确定,只然而确定的办法不一律,然而,这边头仍旧有一个“对确定控制”的题目
《正旦》和《玉蜀黍》是我的确定,《平地》和《淘码论坛》也是我的确定,我要负负担,我接受我的负担
一个电话,不过一个安慰,何苦焦躁执着偏念,剑把弩弓,究竟能哔竟个什么究竟
在功夫的轮子里失了温暖,家园,婚姻,人生何苦太多留心,不分白入夜夜的分辨,生存以那么不易,别让无处安置的心,再增更多飘摇躁动;
我说,即是由于不想吵到你,以是才没有爱好再玩了呀
轻与秋同样喜欢在黑夜里靠着温润的藤椅,沐着月色静静地想心事,那时的所有思绪都是那样的彻底
对着看过太多悲欢离合的同一轮清月,轻与秋有了个约定,在繁华落尽的时节,着一身素淡的旗袍,去西子湖畔,将如莲的心事在满满的月色里一路娉婷地倾诉,而后在满湖的清辉里,轻化作那只梦蝶,幽蓝幽蓝的,携一朵世间的清丽——秋化的落梅,在素色的世界里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