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径自走在柳荫道上,路途两旁本来枝杈兴盛的大树,在这个晚秋里,叶子仍旧飘落得近乎全无了
路途上铺着一层层厚厚的叶子,走起路来,鞋子与路面包车型的士交战,少了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嘀塔嘀塔”声,而是软绵绵的,少了些坚忍,多了些柔嫩
风起的功夫,树上飘落而下的叶子,随风翩翩着,路上的叶子,也随风翻腾,淡绿的,橙黄的,凋谢的叶子,让这个晚秋,更添几分荒凉之美
我找不到自己了,魂儿好像回到二十年前去了,而我的肢体却还在这里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响:
我还记得偶尔在她家吃饭,秋秋妈妈蒸的一手好包子,水煎包,小笼包,鲜肉大包子,每次都是香气扑鼻,盛在洁白的餐具里端上来,每次都让人食指大动
一卷空缺幽然长长,渐渐的写着回顾
写断了惦记时,渔火形成了一轮明月
结果在守候的第二天晚上就把那个大胆的花心贼抓住了
当时会计和另外两个年轻人正藏在房子背后不远处的一丛洋姜林里,用南瓜叶遮住烟头抽烟,突然就听到旁边有了沙沙的脚步声,他们看到有一个人影从竹林里过来,正朝知青房那边去
这边三个人紧张得气都不敢出大了,一直盯着那个人影的一举一动,那个人影终于靠在了墙下,一会就看见他在黑暗中什么地方搬了一个什么东西来垫在了窗下,就攀着窗沿把头慢慢地探了上去——几乎与此同时,屋里那个女知青发出了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