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刚刚下过太阳雨的午后,一大片看不到边际的线草,就在太阳下懒懒地躺着,冉冉的雾气从草坡中升起,一个女孩躺在草坡上,尽情翻滚
露水淹湿了衣裳,而她似乎没有察觉,就那样忘情的翻滚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对线草的眷恋,尽情地释放
我变换了卑鄙的从来如许,我择选了夜空的不止如许,我玉成了自我的何苦如许
这时我总是瞌睡难熬
中午没有午睡,我们在后院巨大的门洞下,方方整整的青石板上,玩杏核,凉嗖嗖的风被吸进门洞,惬意极了
门前是一棵不大不小的槐树,树下一条马槽,一口骡子在槽后用尾巴甩打讨厌的蝇子
正由于生存(中有了没辙归还的苦楚,精神才比向来真实多出了少许货色
没辙归还的是无价的
跌破灭巢的青春啊,想你想你啊,在被袋里独立的惦记,要不要打个电话,大概发个短信,深夜里无穷的断魂与徜徉,失望的冷冷吹浓了惦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