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就觉着这故乡的藕花,极美,像是传说中的,天堂的花朵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以为那美丽善良的仙女,一定就是这圣洁而美丽的莲花,幻变出来的
离开老家多年,故乡的许多物事都已淡忘,唯独舍弃不去的,便是故乡那藕塘,那藕花
每每忆起,便会有种酸酸的东西抑止不住地从心底直往上翻涌
常有一抹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思,纠结在心头
一齐陡峭,启示灯亮起,绿皮列车霹雳而过,我只安身短促
情绪学讲,乙醇本来并不许起到开释的效率,凑巧差异,它是一种控制性药物,它控制的是平常里控制你的神经
多风趣!明显是在制止,却偏巧以开释的情势展现出来,所以那些衣冠楚楚、平静有礼、或害羞或昏暗的人,一交战乙醇,便全是一个相貌了
这么可见从来酒没有重要人,不过叫人本人翻身本人
本来,我早已在晚秋的黄昏,捡了一树的红叶,在上头写了又写,写了又写,写下了对你满满地情怀和惦记
然而,我一直没有勇气寄去给你,只好把它深深地下埋藏进了冬天
等候着未知的春天
未知的春天?
妻子不解地瞅着我说:草莓就是这样的味道
怎么?你还想叫它有别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