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又要启程了,我早准备好了行李和背包,不喜欢冷风,不喜欢悲秋,我渴望阳光和吊带裙就如渴望你温暖的怀抱一样,此时你一句丫头我便会心醉,而你却没有,我也没向你讨求
子在川上曰,女尸如斯夫!人生世纪,转瞬就往日了
老汉气不打一处来,知道再理论下去,出亏的是自己
我最早到“北路”是上世纪七十岁月初的一个夏季,随着阿姨家里的表哥去他姑姑家,其时,只领会他姑姑家是在“北路”,即是后埠一带
沿着跃进路,过了矿务局,即是一条坑土坑洼的土路,出道下村即是农田与菜地,他姑姑家在萍乡至福田铁路邻近,几栋砖瓦房产生一个“屋场”,边际是葱苍翠翠的秧苗,“屋场”门口是一口澄清见底的水塘,几只黄狗追赶着三两白鹅,一群五十只马戏水在苍翠的荷叶间,陵前一棵大樟,绿荫处,一张竹床,一把竹椅,一个老翁,一把葵扇,守着竹床上安眠的儿童
这,即是我“北路”之初见,是如许的功夫静好,宽厚宁静
雨的声音还是一样,但是人长大了,成熟了,从雨中得到的情感是不同的
同样的事情是,小楼整夜听着春雨,但是他们听到了不同的心情
当成千上万的帆用尽时,所有的辉煌都会恢复原状
那时,面对世界动荡,内心犹如静水
欢乐与悲伤分开了,一切都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