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一个月亮发情的后半夜,公鸡还来不及从睡梦中醒来,母亲悄悄摸到父亲身边,对他说:“快叫醒儿子吧,迟了到城里会黑的
”
旷野的风自远处无遮挡地吹来,令人感到格外地清爽
河中间有一座桥,以桥为界,桥以北是北村的地,村以南则是我们村的地
我们在河东岸低头寻挖着野菜青草,不觉间就到了大桥的地方
这时,听到河西岸的大坝那边,有嘻哈说笑的声音,不一会,七.八个也拿铁铲挎筐头的女孩爬上坝顶.不知她们是想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呢,还是认为这边野菜多,只见她们眼瞅着这边一阵交头接耳后,就小心地走过高高的窄长的石桥,到东岸来了.原来她们是北村的
孩子们交谈不像大人们初见那样费事和难于沟通
我们不知怎地就说上话了.
哲学在当代中国表现出一种失语,跟我们自身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我们要么把中国问题纯思辨化,要么把它西方化,这些方式遮蔽了中国问题,将它虚无化了
话语权不是自封的,而是在面对中国问题、解答中国问题当中获得的
对此,有两个方面需要去努力
第一,话语的转换问题
历史已经证明,马克思主义哲学进入中国就是从解决中国问题开始的,从中国革命到社会主义建设到今天的改革开放,问题不停地在转变,我们的话语体系也要发生改变
第二,语境建设问题
话语离不开语境
所谓的语境,一个是语言的语境,一个是情景的语境
我们应该反思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传入中国的不同途径,它们背后是不同语境的过滤
这些语境过滤如何形成了我们今天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这是对途径的反思
此外,马克思主义哲学来到中国以后面临一个什么样的文化环境,它和马克思所产生那样一个文化环境有什么样的差别,这些都需要进行研究
再有,我们理解的马克思主义,它是一种马克思主义,它不是一个唯一绝对的
我们在理解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往往忘记了对理解的反思
所以,语境建设需要对我们传入的路径进行反思,对我们的文化背景进行反思,对我们的理解进行反思
一切熬过的夜,都是甜的
??被搁在公路上的旅程,已在紧着催促,不要磨蹭喽,前面还有风光哩
恋恋不舍地,我们又登上了行程
雨仍在下,雪仍在飘
而路边的野桃花,却已在雨雪的滋润中嫣然洇开了灿烂的笑容
远处,澜沧江边的一抹一抹嫩绿,也随着我们海拔的降低,而悄没声息地掰开了我们的眼帘
位置一路“滑坡”,由寒而暖,由暖而热,意识也就渐渐模糊,几近昏昏而睡了
朦胧中却有一道神奇的光芒往还划动,记住今天,记住刚才发生的情景
我就努力去记,结果记住了这么一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