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狗尾巴草齐刷刷地打着波浪
一只蝴蝶在草地上飞,但蝴蝶找不到美丽的花儿,只好又飞走了
几只蚂蚱在草间跳来跳去,蚂蚱不要美丽的花儿,它只爱躲在草底下看天
一个成功的人与他所经历的事和物是分不开的
作家卢梭如果不是大理院下令焚烧他的著作,逃到瑞士后,瑞士也下令焚烧他的著作,又逃到普鲁士的属地莫蒂埃,教会便立刻宣布他是上帝的敌人,世人都把他当作是邪恶的化身,一个品德恶劣的人,那么他不会在以后的生活中写出名著《忏悔录》;如果梭罗没有来到康科德城的小湖边上,自己亲手搭建木屋,并开垦了土地种植了庄稼和蔬菜,那儿他一定不会写出《瓦尔登湖》那样好的著作来;如果不是因穷困潦倒杯债主所逼躲到一个破阁楼上的巴尔扎克,到了只能靠咖啡充饥的地步,从而悟到了时间的虚荣和奢华原不是为自己而设立的,那么他就会写出伟大的《人间喜剧》;如果美国老牌影星寇克·道格拉斯不是在搭乘火车的时候与傍边的一位女士攀谈,那么他就不会成为一名影星的,因为与他攀谈的那位女士是一位知名的制片人
人人心中,都是一颗与众不同、只属于自己的私心
虽然这私心也存在宏大与渺小、高尚与卑微的区别
小东江从峡谷里流出,亘古千年,在两岸苍山依依目送下,昼夜不停的流失,注入耒水,流入湘江
这是一条神秘的河道,同声又是一部内在充分的汗青
滚滚东江河上,云蒸霞蔚,雾气蒸腾,犹如一条在峡谷中飘荡的玉带,河道两岸原始丛林,邑邑葱葱,古藤纠葛,莺啼燕语,被誉为世界已知负离子最聚集的场合,称为“自然氧吧”.渔歌对答,桨撸欢唱,一叶叶木筏顺江而下……难怪墨客骚客如许赞叹东江湖:“横也是诗,纵也是诗
”
2001年年节后,四哥送她继女来广州,特地看看我这个九弟
四哥往日没有出过远门,连县城都没去过,更没有进过大都会,在他的眼底,大都会是崇高无比的
那些天,我偷空陪四哥在广州转悠,当他慢步在喧闹的街道,迟疑在得意区,脸上老是充溢骄气和满意,话也多了,笑脸也绚烂了
当我给他照相流连时,他说确定要把那些像片带回去,报告故乡们,这即是我九弟处事和生存的场合!透过画面,我看到他一副眉飞色舞的格式,我的泪液止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