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屋顶沙子、接收天线的倒掉和奔走的响声,似乎一群马蹄,踏踏而过
雨滴的声音显得温柔,被风带来,一滴一滴,缓慢、匀速、亲切,略微有些凉意
我总是把它当作内质幽冷、风韵天成的女人,它们向下,不事声张,它只要到达和快速消失,冲撞只是一瞬,然后平静,把沙漠洇湿,把一个人内心的火焰用身体语言平息
而天气好的时候,民工们接了灯泡,500瓦的,挂在一根小孩手腕粗细的木棍上,集中的光亮下面,是他们躬着的腰身,抡动的铁锨和羊镐对着深陷的地面,铿锵的撞击,在深夜,像是地狱的飘忽歌声,一下一下,穿透着夜晚和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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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方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那年那月那个晚上,在福州某宾馆歌舞厅,轻歌曼舞,正是缠绵悱恻时
我们几个朋友却围坐一隅默然相向
我们一共四人——X先生,Y小姐,我,还有我身边那位颇显憔悴的“林妹妹”
“林妹妹”
一声祝福从墙脚那片美丽中走来,这本应在秀发上宣誓的语言,不知被哪个姑娘粗心地掉落在这里
我永远忘不了59年的两片瓜干,忘不了爷爷,每每想起这些,我的眼总会湿湿的
每当我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我就会想起59年的两片瓜干,想起我的爷爷,我觉着我的背后有如山般坚固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