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我老做噩梦,梦见鲜血、刀子、铁锤和女人赤裸的妖娆身体,梦见和蔼面孔下的毒药,梦见天空的太阳是白色的,大地上的黄土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坟茔;梦见光亮召见的蛛网、灰尘、大路边上的悬崖和猝然奔出的车辆
有一个夜晚,我在沙发上坐着,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醒着,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缓慢地从门口走过来,叫我的名字——我惊诧,醒来,想了好久,确信自己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个人
我想他是谁呢?是另一个我么,还是我不知道的,在某处一定会遇到过的那个人?
阳光还是肆无忌惮地狂舞着,只不过,我心底一片沁凉
此时,八十二岁的老母亲,嘴颤抖着慢慢张开,妹妹一粒一粒的把药送进母亲的嘴里,母亲闭着眼睛艰难的往下吞咽,每咽一粒药,右边疼痛的地方就抽搐一下,我心里酸酸的,眼泪直往外涌
吃过药,母亲问几点了,我看看墙上的表已经下午5点40分,妈妈用含糊不清的话语吩咐我们说:“你们做点面叶下下,给你爷爷奶奶――上上供吧,清明了――纸也不能烧了――”
冬着一身素衣,缓缓而来,季节没有了往日的姹紫嫣红,却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一幅洁白的画,纯洁通透,轻盈自然
冬日的陌上,有些清寒,风从远山吹过,让大地在眼中一览无余,草木已没有了过...
天涯渐渐泛起来的光洁明丽了有你浅笑的冷色好天,我不言你不语,像是被唾弃在无声寰球的安静里,遗失了一切和缓的力气
一旦把回顾放进时间停止,就确定会被盗窃掉少许细枝小节
时钟滴答地走,每一秒都在忘怀
有些货色在回顾内里才看得清,被夸大的详细以及我的忽视,被减少的困顿以及你的忽视
都没说反复的已经,都是没提本质的感受
我不领会你有没有将芳华的回顾备份,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