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儿时夏天,我们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呼朋引伴地去池塘边采莲了
我们见到满塘的莲叶后,将莲叶弄得一片狼籍
三五成群,浩浩荡荡,提起裤管,深入水中采莲
我们注定只是天生的自然爱好者,却不懂得要去保护
儿时的我们经常把这些莲叶制成遮挡太阳毒烤的免费衣物
甚至有时,还会很贪婪地把这些的红花白莲占为己有,回到家中,再像是新郎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样,仔细把莲蓬的外皮掰开,取出果实,任莲子进入食道,消化在我们的肠胃之中
直到有一天,我们再次来到塘边,被她们的另一面的美丽所震慑,才彻底的放弃了这项“勾当”
莲,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假如我们真正的知道我们本身最开始也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话,就会理解她的美丽,珍惜它的美丽
还有君
他在知道我病了之后,寄钱给我
我在邮局办了手续,把那笔带着温暖与关心的钱远路返回
我想起了去年也曾给一个人汇款
那些钱被花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疼痛、欺骗、撕裂的感觉
张爱玲送钱给胡兰成
胡兰成没心没肺的用这些钱和别的女人过日子
记得女友恶狠狠地说:赔人、赔心,又赔钱,真是脑子进水
男人无耻到这个境界,是要女人供奉起来养着的
现在想来,恍如梦境
沉陷或者沉溺都是身不由己,情不自禁
人总是被最爱伤得最深
他伤害你,是因为知道了你的爱
得到,永远是一个错误
记忆中,家乡的杏大致分两种
一种是金黄色的榛杏,个大,肉厚,核小,吃起来有点酸头,核仁可以吃;一种是山杏,个小,肉薄,味甜,核大,核仁味苦,据说可以败火
尽管这两种杏的味道各有千秋,却总也赶不上姥娘家的羊屎蛋子杏好吃
父亲年青时个性比拟烦躁,我老是很怕他,他神色平静的功夫,我以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但本来自小到大,父亲不要说打我,即是高声和我谈话的度数都百里挑一,可即是莫明其妙的怕他
小功夫感触父亲每天都在劳累着,除去用饭的功夫,我很少瞥见他的身影
父亲在其时的乡村算是有文明的人,并且父亲比拟关切,以是谁家里有大事小情弄不领会,老是爱好找父亲计划,以至有功夫村子里谁家俩口儿决裂吵得不亦乐乎,旁人也会找父亲去劝架
欲望锈蚀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