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对精确目的的常常“暴光”会形成一种变换自我的风气,一种过程遏制的风气,由于你是有认识的确定你动作的本质
还有那种粗瓷蓝边碗,灰白底色,沿口马马虎虎抹上一圈粗细不均的蓝边敞口碗,大而深,笃笃实实的,要配一双粗筋厚骨的大手才相宜
那样的一只碗应该盛在遮了白手巾的篮子里,送到地头,敞着怀的汉子蹲在地头一手端碗,一手拿馍,三五分钟吃得满头大汗
就好比官窑薄胎茶碗适宜穿长袍的人,拿把折扇,在茶楼坐了,闲闲地用杯盖抹着,嘘着,往嘴边送
那粗瓷大碗是端在罗中立油画《父亲》手里的那只盛满艰辛和劳苦的,任劳任怨的碗
这样的一只碗,端在小孩子的手里,就有些沉重,转来转去的,就有了闪失,滑将出去,散作一地晶莹锋利的瓷片,在堂屋或院落的阳光里耀眼地闪光
就像我父亲和三叔小时侯,奶奶隔三岔五就要唠叨上一会:打了碗不等大人叱喝,父亲便开始抽泣,大人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边安慰:不打紧,打了再买一只……而喝命调皮做鬼脸的三叔舔干净淌到饭桌上的残粥……我也秉承了父亲爱哭要面子的秉性,不等大人发威,先涕泪交流地饮泣半晌,而妈妈便按捺着性子,念叨:响亮响亮,人才两旺……
7、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换不回两个人的天长地久
1、想给你温柔,也想被你照顾
那扇木门并不牢固,钥匙插里去、稍稍一转,锁便打开了,果绿色的漆也跟着从门板上掉下来,给人封存已久的感觉
但这个房间显然又有人曾经住过,里面留下了清晰的生活印迹,两张单人木床、一张铁床、一付桌椅、一个小茶柜和一些零乱的杂物,它们那样陈旧破损、布满灰尘,仿佛一段岁月的残骸,不禁让人怀想或者猜测,这里隐藏着多少生活细节或故事?我的心里好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轻轻地拽了一下,却又无法得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