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现在才明白,母亲一直想忘记那段记忆,以为那是一个伤害,一个痛
然而,母亲却在那一刻,将一个记忆,甚至一个天堂,安放在我心里,使我今生都难以忘怀
虽然,时间努力模糊着那个记忆,我却依然想着,慢慢回味着,竟然发现,那时,一个小小的我,却在那一刻,或多或少地给了母亲安慰与勇气,虽然,无法估量会有多少
我领会,我的梦是那流动在山野的溪,与云儿相伴,很轻亦清澈,最后会化作一滴露,散落于腹中
2月4日零辰2点,宋艳丽称心如意
当天黄昏,她和贵州省第二批救济湖北调理队的101名队员一道,乘铁鸟达到武汉
人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全凭咱们本人怎样去演绎人生这场戏,我断定发愤的开销,副角终有一天也会形成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