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这个时节的凌晨大概黄昏,我总爱好等待沩江边,在焚烧的日子去探求精神的纯洁
现在思虑盛名的得来,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大家被我的所谓作家的头衔迷惑了,其实写得一手好文章,能出版个人诗文集,并不一定就说明语文教学成绩也会十分优异,我自感在教学中我并未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好多时候是投机取巧了的
我一般比较精于课堂教学,对古今中外诗文的分析,对汉语语法的系统归纳,特别是对作文的精到点拨,都有出类拔萃之长,但疏懒于课上课下的跟踪辅导,甚而敷衍了备课与批阅作文,常常自负地仅凭自己的所谓学识渊博应对教学,实在有愧于名师的称号
不过我的教学方式与教学内容自有歪打正着之幸,教学成绩好像和我颇为友善,不然天大的盛名校长也不会让我担当重任的,只是自感当时我若在教学上再专心致志一下,也许成绩会更好
在课堂教学中,我不爱板起面孔向学生硬性灌输书本知识,我特爱活跃课堂,并将书本知识与社会,与个人的生活紧密相联,好像教授给学生的知识既有浅表的单纯书本知识,更有对于知识的灵活运用举一反三,
不惑之年之年,越来越多的深夜辗转反侧一次次展示,回顾昔日,好向往谁人睡不醒的功夫,黄昏年青巧妙的夜生存使之上床晚了少许,凌晨在甘甜的好梦中老是爬不起来,醒了还抽出不怕上班迟到地浮夸续写梦中的故事
总感触谁人期间的床好安适,谁人期间的梦好甘甜
虚伪教我们以虚伪,残忍教我们以残忍、粗鄙教我们以粗鄙、冷漠教我们以冷漠、昏庸教我们以昏庸……简而言之,在我生长的年代我没感受到任何美好的东西,我真的没想过长大后我想成为什么样人这样的问题
没有梦想没有希望的人注定是飞翔不起来的,我曾写过这样的一首名为《面皮焦黄的兄弟》诗来给六十年代人画像:难以讴歌的事物/我面皮焦黄的兄弟/命运撒播的劣质种子/你胡乱生长/梦幻移动、走来走去/
有此一劫,我更害怕一个人睡觉了
到了冬天,学校准备了宿舍让学生住宿,我就搬到学校住
宿舍是大房子,又冷又潮湿,不久我就染上了疥疮,又疼有痒,两三个月才好;疥疮好了,虱子又来欺负我,被子上、衣服上天天捉也捉不绝,后来发展到头上,甚至袜子里也有
没有了母亲给我用热水泡手脚,我的冻疮好得慢了,手上的冻疮有的化了脓,碰住了就流血,有一天我早上,我在起床时,穿上了棉袄却怎么也扣不上扣子了,我发现我的手指肿得不能打弯了……我那时多么渴望父亲的病早点好,母亲早一天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