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死,就坦然而去
我是个经常更换朋友的人,看起来我的身边似乎鞍前马后很热闹,其实更换频繁
清流淙淙,树影婆娑,木叶悠扬,榆木梁,香樟柱,浮雕画栋,恍如沉醉梦境,我踏着节拍轻声欢唱:“大山的木叶清又清,妹与阿哥诉情意,要学那豇豆成双对,不学茄子打单身.......”且歌且行,不觉来到一片开阔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成圈,正在随着节拍欢快地跳着,举手投足间自然和谐,或柔美或奔放,想起了那首《竹枝词》:“福石城中锦作窝,土王宫畔水生波,红灯万点人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
”心柔柔地荡开去,突然之间就楞了,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圆圈在扩大,我也被围在了其中,一阵激烈的鼓点传来,伴随粗犷的莽号,仿佛回到亘古的荒原,不知不觉中就融进了这人群,跟随他们打猎、砍畲、插秧、薅草……音乐声骤停,人已是痛快淋漓
农村不大,但很怡景,牛羊圈中低吟,村童高兴玩耍
画卷突生妙笔,晚唱一曲诗韵
雄风习习送爽,暮色恋恋入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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