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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流过的大街,看过的街景,说过的话……爱过疼过的故事都淡了
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强壮,当年他行伍出身,参加工作后在寿张县当人武干部,曾一人在晚上腰挎盒子由寿张步行二百多里回茌平老家,穿沟越坟的情节直叫我听得如看战地小说
他晚年退休回老家后,好一段时日一直在乡下帮我母亲及我弟弟种着庄稼
好像有两年的麦收时节,弟媳添孩子无法干活,弟弟因民师进修出外学习,全家十几亩地的收种全落在了父亲的头上
那时,我请了假回家帮忙,每天累得臭死的狼狈样现在想来仍有余悸,而父亲却一刻也不闲着,身子板比我们年轻人还硬朗,可现在回想起他那被晒得油黑乌光的皮肤,又让我终生难以释怀
它们只剩下灰暗的枝干,光秃秃的,灰漠漠的,看不到一点生机和一点光泽
寒冷似乎留给它们沉重的难以抗拒的死寂,它们身上笼罩着这个时节里大地一样的死灰之色
一眼望去,仿佛已被剥除了一切似的,一无所有,那些树身上只留下了干瘪、丑陋与孤寂
阿姨曾说,人的终身阴晴大概,虽处太平,但要甘于刻苦,领会保护
曾牢记我还在读初级中学时,穿的咔叽裤子,安排膝盖处置别缝有两个对称的补丁,看上去显得很简朴,但我一点也不感触内疚,相反感触格外骄气,由于那是阿姨从几千公里外寄回顾,带给我的一份和缓
这次阿姨回顾,跟我说起艰巨功夫的生存仍旧是那么冲动极端
阿姨比舅父仅大学一年级岁,她们是应届高级中学同窗,其时阿姨宁肯本人午时不用饭,也要省下炊事费来保护舅父不挨一顿饿
我认为父亲的寡言阴郁,也应归与母亲
我不知道我这个观点是否偏激,但父亲一生受母亲重要影响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丑妻近地家中宝
母亲虽丑,却缺乏女人的温顺柔和
这几乎成了她的致命弱点
父亲母亲之间,没有爱,只有本能,有传宗接代的传统思想
父亲很吝啬,从来不对母亲笑
一次都不
作为子女,不该想象父母的私事,在中国,这是大逆不道的
而我不能不冒叛逆之名推测,那种纯粹出于生理需求和使命感的具体行为,会对一个人的性格产生怎样的扭曲,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