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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啦?如何样?”刘涛的声响既不关切也不忽视,我猜他是在谈事儿
在一个文学网站,我被一样东西绊住了
那是一架飞机
发现飞机是在与发现前两个那个时一样惨淡的秋日的下午
干脆说了吧,那飞机的全名叫《飞机梦样闯进我的领空》
作者是甘肃的
男性
《飞机》是一篇情感散文
读它,给我一种受冲击的快感,受压抑的快感
我甚至时时有着窒息的感觉
读完,我不假思索的跟了帖:“很想乘坐那架飞机驶进你的心里去
我的QQ是XXXXXXX
能告诉你的吗?”当天晚上,他就和我聊天了
他的籍贯和性别都是在聊天时告诉我的
我还知道了他的职业,知道他是一个诗人,出版过两本诗集
聊天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在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叫情的东西
这东西折磨得我好苦好苦
1、一个人,也要记得好好吃早餐
就在我严肃地为妻子暖被窝的时候,楼上的鼾声一点一点顽强地渗下来,隔着一层七寸见方的楼板,这鼾声显得极有耐心
楼上似乎不准备在这里长住,他的阳台始终呈开放式,中间煞有介事地挂着一个象征喜庆的红灯笼
我相信密封了阳台可以有效隔绝楼上的鼾声,这个美好的愿望始终得不到楼上的重视,何况鼾声也不会因此取道阳台而被隔绝在外
鼾声首先通过的是楼板
如你所知,声音传播的时候严格遵循着关于狗和骨头的定律——给狗扔一块骨头,它会选择最短的距离扑向骨头,而不是像开保险柜那样左六圈、右四圈,然后才成功将骨头笑纳
南海在十月前生了儿子;康西在十月前结束了一段情,接着又开始了另一段情,失之东隅得之桑榆,她从不喜欢干吃亏的事,而有没有吃过亏只有她自己心底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