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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喜欢读张爱玲的文章,象《金锁记》、《沉香屑》、《红玫瑰与白玫瑰》……可谓篇篇都是字字珠玑,看完序后才知这都是她在23岁时写就的佳作,那种流溢于笔端的魔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没有阅历的小姑娘写的作品
再看她后来的《多少恨》、《十八春》……就没有了先前作品中的锐气,渐渐落于平庸,也许前期是她积聚了自已所有的能量,厚积薄发,孤注一掷,呕心历血地写出了最成功的作品,燃烧了全身所有的能量,一举成名
同时也注定了她曾经璀璨、颠倒众生,后来却悄然归隐的悲剧,象是繁花落尽后,只留下了一片清冷的孤寂
那天我没有去送妹妹,我推说工作忙
我的意识里没有妹妹远嫁他乡的感觉
等我回家推开大门时却总期望妹妹瞪着忧郁的眸子拉着我的手说:“哥哥,你回来啦!”平淡如茶的问候没有了
感觉她走了,也带走了所有亲切的信息
一个人就僵立在门口,等父亲叫我时我还会失魂落魄的问句:“爸爸,小妹哪去了?”父亲很凄然的说,你妹不是到安徽去了吗?这时这心里就更有巨大的空落
来到院中看着小妹的窗帘还在随风飘动,小妹呀,你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关上窗子?窄窄的闺房里只容得下一张床,东西还在摆着
几样化妆品还摆着
眼前又出现了妹妹对着那面妈妈留下的圆镜梳妆的情景
那忧郁的动作里总像含有无限地哀愁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小妹的馨香
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
我说给父亲,收了吧,看着这些总会想起妹妹
又问小妹可有打电话回来,爸爸卷着妹妹的被子说,没有
我多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但妹妹真的没打回一个电话,听到这个消息是不安的,为妹妹在远方的安宁和生活而不安
刘梅的同桌小玲是一个好事的丫头,她比我们几个大两岁,所以心眼也就显得多了点
有一天,我们几个同学凑在一起讨论一道物理题,大家争得面红耳赤,杨光和刘梅的头挨得特别的近,他们两个也争得最凶
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普通的讨论问题而已
可小玲却故作诡秘的问刘梅:早晨太阳一出来,会发什么光?
咱们老是和旁人说我很好、我没事,然而惟有咱们本人才领会究竟好不好
在更阑里解体到爱莫能助,捂住嘴巴在被窝里偷哭
我的目的震动着春夏季秋季冬的来由